Thursday, May 28, 2009

西班牙-4/24

今天本来安排就不多。早上睡到10:20起床,却只是为了能在11:30以前下楼,能赶上早餐。早餐甚是简单,橙汁牛奶,加点面包什么的。西班牙人管面包叫Pan,读音象是“棒”。吃完上楼,老婆继续睡觉;我则失语。

直到一点左右,睡醒的梳洗过的打扮完的老婆才上路,直奔Thyssen博物馆。博物馆不算太大,却也颇费了些时间。欣赏完写实的印象的喜欢的不知所云的各类绘画,时间已近五点。时间既晚,老婆已无心无力再去这类博物馆;于是打道回府,准备到宾馆附近的Tapas Bar去一试。未曾想,我们从未搞清楚的西班牙人各餐的作息时间,此时又站在我们的对立面,所有的酒饭之所都颇为冷清。我们便也无心恋战,灰溜溜地回宾馆吃了些水果杂碎,心中为再次错过了西班牙人一天中最重要最大的一餐而懊悔不已。闷闷不乐的老婆于是决定睡觉等饭,一觉睡到了八点。

明以食为天,我的命运早已经给古人讲定了。醒来第一件事,便是去找食。冲到旅游书介绍的Casa Patas,做了当晚这个饭馆的第一批食客。由于这里的Flamenco表演也颇有口碑,便预定了当晚午夜的座。接下来的闲逛,却将我们带到了Calle de la Cruz周围的食肆。这里的小店,都是直接在橱窗后面烹饪。那些新鲜的原料,诱人的成品,又让我们捧着满载的肚子唏嘘了一阵,发誓说明天来吃;不知道能否守誓。

其后,回宾馆小坐,却又因这午夜场的Flamenco被人批为荒淫无度,令我好生...自豪。

早早地回到Casa Patas,正巧遇到一中年男过生日。我们进门的时候,他的好友正抱着一个粉色的礼物箱子走过来,箱盖还不时地被顶开。原来,他们准备送一只小狗给他。看到他开心地捧着那和他体型相差过于悬殊的小狗左亲又吻的样子,颇让人忍俊不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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表演本身虽甚热烈精彩,却也无甚可述。虽然以前找过视频,但不消说绝是绝没有现场的震触的。那琴声出彩,舞步飞转,汗水飞散。观众和台上的旁观者时不时地吼上两嗓子;我却连他们吼什么都无从可知。

转眼又到了3:35,该睡了。

Tuesday, May 26, 2009

西班牙-4/23

飞机提前于九点三十分左右着陆。机长技术不错,触地非常平稳;可是那跑道可能是我经历过的最糟糕的,滑行的时候颠簸得厉害。当然,也许事实并非如此,可骨子里对近乎第三世界国家的没落的西班牙多少有点歧视,使我作出这个结论。

西班牙的海关很宽松,也没有什么打指纹那类的等待;入境表根本不入签证官的法眼,签证也不过是略扫了一眼,同我们的面孔享受的待遇相仿;护照更未博得他眼角的余光;态度并不热情,我却也乐得享受这没有意外,没有找茬的快速过关。

有了上次在巴黎坐地铁的经验,我们这次决定尽量入乡随俗,多多利用公共交通。也因此,在机场找地铁站便费了些周折,走了不少路。虽然我对西班牙语毫无所知,可拉丁语系的共同字根也让我对自己的西班牙问阅读能力颇有信心。然而,这找地铁的过程却丝毫没有我的用武之地,因为在很大一块区域里既没有问询处,也没有地铁指示牌;相比之下,老婆的“找同胞,找警察”的战术,连同久经沙场的警察同学的手舞足蹈指路法,最终把我们带到了久违的Metro标记。

买票也是一关。我们想买十次的连票,而机场还有个附加费。在自动售票机上买票的时候,却没有任何说明,只是问要多少票,有多少人同行。我是个诚实的孩子,所以在我正确回答了之后机器给出了合理的金额,可它却死活不肯收我们任何一张信用卡。无奈之下,就排队在人工售票窗口排队。卖票MM解释说,“Cas Only",于是我们屈服了,拿出现金来。

机场到宾馆的路不难走,按照拓扑的方法倒了三条地铁;从地铁站出来再用昨天买的指南针辨别一下方位,然后步行三五分钟,就找到了Hotel Miau,那个以猫作吉祥物的宾馆。虽然只有十一点不到,好运的我们仍得以提前拿到正等着我们的房间钥匙。虽然我知道我背着登山包的样子很帅,可我宁愿牺牲我的帅来换取减轻几十磅的自由。于是我们轻装上阵,轻到连旅游书都忘了带。好在出门之前,我们虚心接受了前台Julio的教导良久,拿了一张作满标记的地图当圣旨,再凭着踏破铁鞋的坚忍耐力,终于将这一路上有趣些的景点基本覆盖了。

马德里颇有些漂亮MM,而且有些还不惜肉地穿着肚兜似的衣服。与纽约的人造美女不同,这里基本都是纯然天成的,妩媚之间又还少了一份造作,让人感觉颇为清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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市中心广场颇多,各有特点,却都是小坐小酌的好去处。每到一小广场,总有些有闲的人们,啤酒橄榄地小憩大侃,颇是自在。于是在一点多的时候,我们也忍不住加入了这体验。晚春的太阳晒着让人陶醉,便什么都不用急了,安心地让口胃去享受。

Plaza Mayor比较壮观。那地面上凹突的方石又平添了一丝沧桑感。不过,想来高根鞋美女们可能不太会赞赏。值得一提的是广场上卖画为生的人们;看到几幅用色大胆风格鲜明的油画,直想把他们都买下来。相比之下,我家里挂的那几幅产业化的油画实在是垃圾得很。画家们只是随意地将作品陈列开,便也不多看护,兀自埋头继续创作去了。想起来,如若叫上一杯啤酒,坐在边上看他们画一下午,也是写意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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继续西行,来到教堂和皇宫。要说这皇宫,虽然旅游书里说它是built to impress,可怎么看,怎么寒碜。非但这建筑本身又不大又不精美,远不及紫禁城的一角;里面的装饰玩艺也很难让人相信这是帝王之家。最拿得出手的,可能就是天顶那些壁画了。就灯光来说,原先的设计可能还是颇有效果的,有无数水晶吊灯垂挂在各室。可是,也许是为了节约成本,参观的时候只见寥寥无几的吊灯是亮着的,其余的房间都是靠嵌在天花接缝里的冷色日光灯照明,光色,亮度都大打折扣,十分扫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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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教堂就在皇宫旁边,所以随便就拐了进去。这教堂原本无甚特别之处,却为我们提供了一个歇脚的好去处;这样虽然有些大不敬,却也是事实。我们两个坐在硬木座椅上耷拉着头,小睡片刻后,就又似充上了电一般,得以继续行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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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了教堂随意乱走,竟无意间走到了购物区。虽不比第五大道,却多了些平民化的喧闹和平易。兴冲冲找到了专门售票的FNAC,却被告知斗牛的票没有。对了,售票的MM不懂英文,还是排在我们后面的MM主动帮忙翻译来着。极度失望中。我们继续打探,终于在旅游信息亭里得到了电话一个网址若干。回到宾馆,恳请热心的前台帮忙打电话订票。又是一番周折后,终于成功地订上了周六的票。这周折,主要是由于著名的外包。美国人外包是包给印度人,西班牙人则外包给同样讲西班牙语的阿根廷人;然而,虽然是同一种语言,这口音的不同也造成了鸡同鸭讲的效果,以至于我的名字拼写都能听错。无论如何,在排除万难之后终于能在后天体验一下了,期待。

此时的两人,用精疲力竭来形容也不为过。其时已六点,于是便小睡。一觉醒来,到了九点。早听说这里晚饭至少要九点以后才开饭,原先觉得不解;等到了九点便释然了--虽已九点,天光却还大亮。旁边广场上乐队火热的音乐催人,我们两个便一骨碌起身下楼了。在广场上凑热闹直到演出散场,正好天空开始湛蓝,便开始一路拍照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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Julio介绍了一个餐馆,在皇宫以南,于是我们又一路走了过去。路上见到一对年长的情侣忘情地接吻,忽而他们脚下有一阵异响。定睛一看,发现是一副太阳眼镜。我们正在讨论那眼镜是不是他们的,他们却已扬长而去。我于是找了个自认为十分圆满的借口,“反正这眼镜在地上磨着,也已经磨坏了。”接着我们继续走。左寻右瞧地,却未寻着。正在路上踌躇看地图,两个热心人上来指点我们,说只要走进La Latina区,就有无数的餐馆酒吧;这是个居住区,而西班牙人又整天不停地吃,所以自然不难找吃的。走过一个人声鼎沸的饭馆的时候,已近11点;老婆毅然决定就这家了。待到坐定,才知道这家生意极好,平时都要提前两周订座;待到点菜,才知道这里没有西班牙菜,而是专做墨西哥菜的。在英语流利的小哥的帮助下,我们吃到了在美国从没吃到过的可口墨西哥菜。不去计较到底哪个更正宗,这一顿还是很让人留恋的;愿天下的墨西哥菜都如此可口。末了,以仙人掌龙舌兰Sorbet和一种一口闷的shot结束。此时已十二点一刻,我特意拍了一张照片纪念这在午夜后还喧闹的饭馆,并同小哥一同嘲笑了美国餐馆6点到10点的清教徒式的作息时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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饭后又一路走回宾馆,便倒了。倒完挣扎起来洗澡,再记完这流水账,便又倒了。

已经四点一刻。

西班牙-4/22

今天晚上要出发,白天在家上班,结果一直到下午4点才开始理包。急急忙忙的,总一心漏忘了什么东西。

六点十分出发去机场。机场安检很送,人也不多;所以七点多一点就已经等候在登机口了。老婆想打电话给“亲戚”道别,结果无人答理。

飞机准点起飞,原本我们两个人坐三个人的座位;结果一个不识时务的臭脚西班牙小男坐了过来,令一路的舒适度大打折扣。

一路无事,尽量睡觉。待到漫漫旅途结束,再加时差,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已经到了第二天。